在民政局門口,看著妻子那不懈的眼神,..
口述:老公竟當著我讓小三住家里
導語自 2006年丈夫嚴國全的事業(yè)步上正軌,家里的經濟徹底翻身后,許曼擺脫了貧窮的威脅,卻要開始面對外面那些覬覦嚴國全的女人,終于有一天,...
我是狠心腸的媽?
媽媽接到了嚴國全的電話,兒子在北京馬上要放寒假了,以前都由我將他送回武漢,今年,嚴國全想讓我回去接兒子,“許曼不來接,今年兒子就不用回了!”
放下電話,我媽將我好一頓埋怨,“你們夫妻鬧離婚,關孩子什么事,你不想見他,就連兒子也不見了?你真是一個狠心腸的媽!”
我是狠心腸的媽?為什么每個人都要這樣說我?!沒有人說嚴國全?那個原本屬于我的家,現在卻住著別的女人!
還有我媽,她有什么資格說我。在我和哥哥童年時,她和爸爸忙于工作,把我們兄妹分別寄養(yǎng)給爺爺奶奶外公外婆,我們都能上班工作了才回到他們身邊。我從來沒有享受過被父母照顧的快樂,沒有人給我梳小辮,給我買花衣服、玩具,輔導功課。如果不是因為他們,我也不會極度渴望愛和親情,也不會在18歲遇到嚴國全之后就一下子陷了進去。
18歲時,我是酒店的前臺服務員,嚴國全的單位就在我們酒店附近。年輕時的我,個子高皮膚白,嚴國全對我一見鐘情。他天天來接我,風雨無阻,最打動我的是,他認識我不久就把我?guī)チ怂募?,在那個熱氣騰騰的家里,我第一次感受到家庭溫暖的氣息。嚴媽媽熱情地招待,嚴爸爸慈祥地微笑,還有嚴國全對我無微不至小心翼翼地照顧,幾乎讓我是瞬間就下了決心——跟他有個家。
19歲,懵懂中,我有了孩子。嚴國全歡喜極了,他說,小曼,我們結婚吧。我不知所措回去問我媽,我媽一聽,手一揚,恨不得打我一個耳光,過了半天,她才嘆了口氣,說,都這樣了,那只有結婚吧。
婚禮是先辦的酒,滿了年齡我們才又去拿了證,孩子生出來了,我媽還交了一筆罰款。結婚生孩子以后,嚴國全覺得我上班太辛苦,鼓動我辭了職,那時的他,拍著胸脯說,小曼,我來養(yǎng)活你,有我一口飯吃,就一定有你的。
告別了貧窮生活
嚴國全那時還是廠里的一個技術員,廠里效益不好,我沒有工作,家里又有孩子,他的收入每月一千多,僅夠糊口。如果不是我爸媽本著補償之心,每年接濟我們兩萬塊錢,我想我們的生活是不會那么幸福的。
嚴國全愛我,他對我百依百順,發(fā)了東西,他一定拎回來給我;我過生日,或是各種節(jié)日,他一定是陪在我身邊;在婆家吃飯,他把我愛吃的菜都放在我跟前,更別說吃完飯后要我洗個碗什么的,平時我是絕對“十指不沾陽春水”,他總說會把我的手弄粗了。他也是個十全十美的父親,給兒子換尿布,喂奶喂飯,洗澡,基本上都是由他包辦了。他對我父母比對親生父母還要上心,我爸媽有個頭疼腦熱的,他跑得比誰都快。我媽先對他讓我早孕一事很不喜歡他,在我們結婚以后對他就改了印象,反過來還總說我“學歷不夠,沒知識,配不上小嚴”這樣的話。
導語自 2006年丈夫嚴國全的事業(yè)步上正軌,家里的經濟徹底翻身后,許曼擺脫了貧窮的威脅,卻要開始面對外面那些覬覦嚴國全的女人,終于有一天,...
日子就在這樣的安穩(wěn)中緩慢地流淌著,10年就這樣過去了。如果不是嚴國全的工廠倒閉,我們沒被逼到絕路,也許我們還會持續(xù)這樣安穩(wěn)平靜的生活。
3年前,小叔子在北京承包了一個工程,正好嚴國全廠子倒閉,嚴國全就去了北京投奔弟弟。他有技術,腦筋又活,很快他就干得風生水起。他再也不像以前那樣窘迫,往我卡上打錢,一打就是一萬。他打了錢就給我打電話,“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吧。”
他不在身邊,日子一下子變得漫長難熬。他中途回來看我時,總是憐愛地說我瘦了,兒子也瘦了。他說,“小曼,你等著,我馬上把你接到北京去。”
其實那段時間,我就覺得嚴國全有點變了。他回來,總說武漢這不好那不好,“就是個最大的縣城”,說北京處處繁華,時尚,人文環(huán)境好,就像天堂。當然,我們有一點共識,北京的教育環(huán)境先進一些,把兒子轉學到北京去,那對兒子是個終身受益的事情。所以,半年以后,當嚴國全回來,再一次說到要到北京去安家,我說服了我爸媽,拿了20萬出來,再加上他家給的,我們自己攢的,我們在北京買了一套二手房,然后,給兒子轉了學,在北京,我們正式安了家。
嚴國全的工資從最開始去北京的三千一直漲到后來的七八千,還有雜七雜八的收入,他像以往那樣,全都交給了我。我們再也不過窮日子了,他上班,兒子上學,我就和街坊鄰居一起去買買菜,做做飯,上上網,有時間就去做美容按摩,每逢周末,嚴國全總要帶著我和兒子去吃大餐,看著我和兒子大快朵頤,他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。
年輕女孩找上門來
嚴國全收入增加了,外出的應酬也增加了。他很細心,每次出去應酬,不管多晚,他都會給我打電話請假,他一直都像以前那樣寵我,記得有一次,我給他發(fā)了條短信,說有家牛肉燒餅挺好吃,短信發(fā)完我自己都忘記了,可到了晚上下班,他回家時,手里真的拎著我想吃的燒餅。所以,對他在外面有應酬,我是從來不擔心的。在我看來,全世界的男人有錢都會變壞,但嚴國全就不會。他對我的愛,十幾年都沒變,就像他結婚時承諾的那樣,“一生一世只愛你。”
導語自 2006年丈夫嚴國全的事業(yè)步上正軌,家里的經濟徹底翻身后,許曼擺脫了貧窮的威脅,卻要開始面對外面那些覬覦嚴國全的女人,終于有一天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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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實證明我錯了。
兩年前的一天,我正在家里洗衣服,突然手機響了,是個不認識的號碼,但對方卻能準確地叫出我的名字來。“你是許曼嗎?我們能見見嗎?我有點事情想告訴你。”
直覺告訴我來者不善,這個女孩一定和嚴國全有關。我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。
我跟她約在了離家不遠的咖啡廳里。她很年輕,比我還高,非常漂亮,一口同樣漂亮的京片子。但說出來的話,卻絕對不漂亮。
“我是來找你要錢的。”女孩子這樣說,她漂亮的眼睛看著我,那么清澈,直白,“你老公欠我的錢,我找他要,他不理我,我只能找你了。”
一個月前,嚴國全所在的工程處接受了客戶的邀請去某度假村游玩,這個女孩是專門負責接待的,當然,在那度假村游玩的三天兩夜,她和嚴國全有了肌膚之親,她說,事后嚴國全答應過她給她兩千元錢去買化妝品,但沒想到,一直到他們分別,嚴國全也只給了她五百。她找他要,他卻從此再也不接她的電話,無奈之下她找到了我,至于為什么會有我的電話號碼,那也很容易弄到,在他洗澡的時候,她偷偷看的。
我的頭嗡嗡地直響,她說了嚴國全的很多私人細節(jié),我無法不相信她。我給嚴國全打電話,他一聽就急了,開著車就趕來,當著我的面,他揪住那女孩的頭發(fā),把她扯到外面去了。
回到家,我收拾好行李就走,回了武漢。我非常傷心,我一直以為,他對我的愛是不會變的,可突然發(fā)生這樣的變故,讓我怎么接受?
我在武漢整整住了一個月,他天天打電話來求我回去,我不肯,直到有天他突然半夜打了個電話來,說,“別鬧了,兒子住院了,快回來吧”,我又牽掛兒子,百般揪心中不得不回了家。
我和嚴國全表面上算是和好如初了。可我的心,已經被刻上了深深的印痕。我不再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,當然更包括他所謂的愛情。
時間在平靜中又過去了一年。08年3月的一天,我外出買菜回家,看見嚴國全的車子在樓下,我想他提前下班回家了,用鑰匙打開房門,還沒等我親熱地喊出一聲老公,突然一個女孩從客廳的沙發(fā)上站了起來,喊我“嫂子好”,我一愣,這才發(fā)現嚴國全躺在沙發(fā)上,他沖我笑笑,“公司新來的職員楊華,今天暫住我們家,明天再去公司安排住處。”他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下,我卻感覺到了一種異樣,直覺跳出來告訴我,事情絕沒有他說的那么簡單。
當天晚上我和楊華睡在一起,她好像對我的生活特別好奇,提了好多問題,“嫂子你平時都做些什么???”“嫂子你桌上的化妝品是什么牌子?”我敷衍了幾句,倒頭睡了,可是睡夢中我也能感覺到身邊這個女孩好奇探究的眼神。
導語自 2006年丈夫嚴國全的事業(yè)步上正軌,家里的經濟徹底翻身后,許曼擺脫了貧窮的威脅,卻要開始面對外面那些覬覦嚴國全的女人,終于有一天,...
自從楊華出現,嚴國全的行蹤變得神秘異常,他一個星期里鐵定有三天不回家,有了上一次的經驗,我再笨也猜得出發(fā)生了什么。我跟了嚴國全兩天,第三天,我把他和楊華堵在了出租屋。
嚴國全說,“小曼你不要鬧了,我們四個人就這樣過,不行嗎?”
嚴國全說,“小華一個女孩子都愿意這樣沒名沒份地跟著我,你怎么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呢?”
原來,他和楊華早就好上了,楊華是外地來京的打工妹,家境貧窮,嚴國全答應,要一生保護她。
那我呢?那個曾許諾一生一世愛我的人,到哪里去了?
我再一次離家出走,回到武漢,這一次,我下了決心要離婚。我無法再面對嚴國全那張臉,那張委瑣無賴卑鄙無恥的臉。我媽勸我忍受,好多人都在勸我忍受,是啊,跟著他,可以隨心所欲地花錢,生活悠閑自在,外表看,家庭也是完整的,可我偏不,絕不原諒!他不就是覺得我是在依賴他生活,離開了他就不行嗎?我偏要一個人活得好好的,我聯(lián)系了我在武漢的朋友,讓他們給我找工作,我要重新踏入十幾年不曾踏入的職場,但愿一切都還來得及。
我只是心疼我的兒子,每次打電話,兒子總要哭著求我,“媽媽你快回來,我想你了”,“媽媽,是不是我考了第一你就能回家?”
聽說最近,楊華已經搬入了我的家,深夜,兒子給我打電話,“媽媽,我不敢睡覺,我怕他們來害我,我要等他們睡著了我再睡。”
聽著兒子稚氣的聲音,我的心都要碎了。我夜夜以淚洗面,短短幾個月,我瘦了十幾斤,只能依靠安眠藥入睡,無計可施時只能上網聊天尋求精神寄托。當看到08年的流行詞里有“山寨”一詞,我苦笑了,假的,山盟海誓都是假的,13年的婚姻,我得到的不過是一段“山寨”愛情,而我的決定是,寧為玉碎,不為瓦全。
只是苦了我的兒子,有我這個最不稱職的媽媽,長大后他會恨我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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