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對門的老租客退房之后,住進了一位女..
小男友 請給我一份成熟的愛
引導(dǎo)語:到底愛情里的兩個人性格是該互補還是該相似,相信沒有人能給出一個十全十美的答案,但是愛情的基礎(chǔ)還應(yīng)該是信任和包容?! 緝A訴者】 菲兒 女 26歲
【時間】 1月5日
【地點】 某西餐廳
□東方今報記者 彭艷
一首歌曲 一段情緣
我和賀煒的故事緣于一首歌。那是去年3月,我和一幫朋友聚會,飯畢大家去KTV唱歌,賀煒點了一首張震岳的《再見》。賀煒的嗓子跟張震岳很像,唱起來也頗有幾分張震岳的瀟灑和不羈,這令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(其實我跟賀煒并不認識,他是朋友的朋友,跟著來玩兒的,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面)。散場后,《再見》的旋律一直在我腦海里回響,我想起這首歌,也想起唱歌的人。
那時我有個談了六年的男友,從校園到社會,經(jīng)歷過酸甜苦辣。我們曾是幸福的一對,可因為工作調(diào)動,男友去了千里之外的南方。然后就是長達兩年的異地戀,感情被時間和空間漸漸消磨。慢慢地,彼此都感覺到了對方的異樣,激情和甜蜜已一去不返,剩下的只是平淡和習(xí)慣。也許正是因為這些變化,賀煒才有機會進入我的感情世界。
賀煒比我小一歲,天蝎座,我是天秤座。星座書上說,天秤和天蝎是最和諧的組合,最能互相吸引,事實也的確如此。當(dāng)然,一開始我對賀煒并無非分之想,畢竟自己早已名花有主。
賀煒完全是個大男孩,整天熱鬧而歡樂,那時我覺得他特像湖南衛(wèi)視的那個主持人——何炅,一樣的娃娃面孔,一樣的幽默言行。熟識后,我們(一群人,包括賀煒)常常一起K歌、逛街、吃飯、旅游,無論哪種活動,賀煒總喜歡黏著我,大家也打趣,說賀煒看上我了,我卻只是搖頭:“怎么可能,我喜歡熟男,小屁孩一邊兒去。”
我的話是這樣說的,心里卻有微妙變化,對賀煒的感覺也越來越奇特。那種感覺像愛情,也像親情?;蛟S這與我的家庭有關(guān),我是家中老大,下面還有弟弟妹妹,在他們面前,我有種天生的保護欲,那種類似母愛的感覺讓我迷醉。賀煒就像一個弟弟,事實上他在他家也的確就是幺兒,父母、姐姐都對他疼愛有加,他也就顯得特別“嬌氣”。每每見到我,總是孩子般地撒嬌、任性、黏人,而我也總是遷就、滿足、呵護。有時他會叫我姐姐,我便干脆應(yīng)答:“行啊,咱倆認個干姐弟吧?”賀煒卻又不同意,他連連擺手:“我才不當(dāng)你弟弟,要當(dāng)就當(dāng)你的男朋友。”
鬼使神差、陰差陽錯,不知不覺中,我和賀煒竟然真的成了男女朋友。當(dāng)然,在跟他正式確定關(guān)系前,我先和前男友做了了斷。六年感情,不是說了就了的,何況我們還曾一起買過房子,分手要涉及財產(chǎn)分割??傊浅B闊?!前前后后,我和前男友見了好幾次,都是為了分手,可賀煒一點兒都不理解,覺得我是放不下舊愛,是在找借口跟對方見面。我氣得幾乎吐血,如果不是為了他,我何苦放棄前男友?
難建信任 危機頻發(fā)
終于,跟前男友的精神關(guān)系和物質(zhì)關(guān)系都徹底終結(jié),我和賀煒開始了屬于我們的“新生活”。矛盾在第一時間便已顯現(xiàn),當(dāng)時我住在城北,賀煒住在城南,相隔遙遠。為了住在哪兒的問題,兩人各執(zhí)己見。賀煒堅持讓我跟他住,說他那里人少,住著清凈舒服,可大家都知道,南郊的配套設(shè)施比不上北郊,尤其是公交車,每天就那么幾趟,上下班極其麻煩。我明白賀煒的心思,他是對我住的那套房心存芥蒂。房子是多年前前男友幫我租的,里面或許留存著一些不該留存的物件和記憶。我是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,但賀煒無法面對。(心靈雞湯
我想尋個兩全之策,干嗎非要擠到一起呢?約會時彼此見面,散場時各回各家,不也挺好?我自覺這個辦法合情合理,可賀煒還是不同意,他不相信我,總覺得我會趁著他不在聯(lián)系前男友。隨著相處的深入,我發(fā)現(xiàn)賀煒的疑心病已入膏肓。偶爾我跟同事們吃頓飯,他也懷疑我是去約會前男友,非讓我現(xiàn)場拍張照片,然后發(fā)給他,以證清白。有次,一個死黨請我看電影(此人是我和前男友共同的朋友),原本是邀請賀煒一起去的,但他不肯去,也不讓我去。我沒聽他的,欣然赴約。電影看到一半,一個人賊兮兮地摸到我身邊,竟是賀煒。他是來“捉奸”的,因為他堅信我是拿死黨做幌子,去跟前男友重敘舊情的。
如果哪天我不和賀煒約會,自己在家休息(經(jīng)過我苦口婆心的勸告,兩人又住回各自的家),賀煒也要求我必須開著攝像頭,他要時時看著我在干什么,如果超過半小時看不到我,他就會打來電話口述盤查:“是不是又去找老情人了?”
賀煒的不信任讓我備受困擾,為此我們鬧過無數(shù)次,雖然事后他都說會改,但事實情況卻是不退反進。發(fā)展到后來,每次我出門,只要不是赴他的約,都要向他請示。他同意也就罷了,如果他不同意我又非得去,那他就要跟我鬧——不說話、甩臉子,各種精神虐待。每次鬧矛盾,事后也總是我主動哄他,他永遠是對的,我永遠是錯的。有次我問:“如果下次生氣后我不主動找你,你會來找我嗎?”他想都不想,蹦出倆字:“不會。”我又問:“永遠都不會?一輩子都不會?”他的語氣依然堅定而認真:“是的,永遠不會!”賀煒的話讓我傷心,但又轉(zhuǎn)而安慰自己:他還小,不夠成熟,既然選擇了他,就要學(xué)會包容。
愛成雞肋 去留兩難
除了信任危機,我和賀煒之間還有其他問題。我發(fā)現(xiàn),兩人在興趣愛好上也是千差萬別。比如我愛看國產(chǎn)電視劇,他卻喜歡看韓劇;我喜歡中國明星,他卻喜歡日韓歌手;我喜歡清淡的杭幫菜,他卻喜歡重口味的川菜……起初,我單純地以為這種差別是天生的、無意的,可后來才知道,并不存在先天差距,只是賀煒喜歡跟我反著來。他故意跟我唱對臺戲,然后強迫我順從他,以此來證明他的強大“影響力”。
我特別喜歡小動物,一心想養(yǎng)只小狗,跟賀煒說過很多次,他始終不同意,說我要是敢偷著養(yǎng)了,他就敢明著燉了。有時朋友聚會,我表現(xiàn)得熱情一點兒,他也滿腹牢騷,說我太投入,不允許我對別人好。還有一次,兩個人一起去朋友家做客,吃完飯我?guī)椭魅耸帐白雷?,他拉著我不讓動手,事后對我說:“女人應(yīng)該矜持,干嗎你要表現(xiàn)得那么殷勤那么賤?”你們看看,賀煒就是這么個人,他從來都看不到我的好,總喜歡用最惡毒的語言來傷害我。這讓我忍不住地想:是不是這樣才能讓他獲得最大快感?
賀煒不讓我在別人家干活,但在自家,卻是將我當(dāng)做老媽子使的。不做飯,不洗碗,不打掃,油瓶子倒了他都不會扶。只要兩人在一起,我就得時時伺候著他。有時難免牢騷,問他為何這樣懶,以后結(jié)婚了可怎么辦?賀煒就狡辯:“這不是沒結(jié)婚嗎?要是結(jié)了婚,我就天天干活。”想了想,他又補上一句:“不用結(jié)婚,同居就行。”
關(guān)于同居這事,賀煒說了無數(shù)次,要求我退掉自己的房子,跟他住到一起。我也始終沒松口,至于原因,主要有二:第一,骨子里我是個傳統(tǒng)女人,不贊成婚前同居;第二,我怕婚前同居會磨光所剩無幾的新鮮感和神秘感,讓日后的婚姻蒼白無色。賀煒不能理解我的苦心,盡管我一再解釋,但他卻始終認為是我不能下定決心,沒真正將他當(dāng)做自己人,用他的話說:“那么多情侶都能同居,為啥我們不能?只能說明一個問題:你不夠愛我!”
關(guān)于這段戀情中的委屈,太多太多,一萬字也說不完。這些委屈讓我疲累,所以,偶爾也會想到分手。可那只是個念想,因為隨之我就會想到賀煒的好處。他愛我,真心愛我。睡覺時總會緊緊摟著我,連夢話都跟我有關(guān)。還有專一,自從跟我戀愛后,他幾乎斷了跟其他異性的所有聯(lián)系。還有工作,賀煒是個上進的人,這一年里,他一直在進步,一直在加薪……
這就是我和賀煒的愛情,真像雞肋,取舍兩難。在這種煎熬中,我甚至卑鄙地想到前男友的好處,他的寬容大度、成熟穩(wěn)重才是我最渴求的品質(zhì)!難道,當(dāng)初的我真的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?
記者手記
愛情不是一種占有,更非一種掠奪。在有些人看來,我愛你,你的全部就要屬于我,不能再有個人的私生活。你的空間必須全部敞開,情感必須完全透明,一舉一動必須由我掌握。同時,你必須時刻關(guān)心我,洞察我的情感,照顧我的情緒,滿足我的需求,否則,你就是不愛我。這種占有式的愛,無異于用一座監(jiān)獄囚禁了愛情。
所以,想勸告賀煒:愛情是兩個人的舞蹈,如果彼此完全合為一體,那就根本無法跳動,而要跳出優(yōu)美動人的舞姿,必須保留一定距離。能遠能近,進退自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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